过去热点今天看1605年世界经典名著堂
《堂·吉诃德》或译《吉诃德大人》,(原标题的原意为《来自曼查的骑士吉诃德大人》)是西班牙作家塞万提斯于年和年分两部分岀版的反骑士小说。故事背景是主人公堂·吉诃德在早没有骑士的年代,幻想自己是个骑士,因而作出种种令人匪夷所思的行径,最终从梦幻中苏醒过来。
堂吉诃德《堂·吉诃德》被视为西班牙黄金时代最有影响力的作品之一,也是现代西方文学的奠基作品之一以及最早的西方典范小说之一。对书中主角堂吉诃德的评价呈现多样化,他被一些人视为坚持信念、憎恨压迫、崇尚自由的英雄,又被另一些人当成沉溺于幻想、脱离现实、动机善良但行为盲目且有害的典型。总之是一个集矛盾于一身、既可喜又可悲的人物。
这本书留下了一句著名的开场白:
曼查有个地方,地名就不用提了,不久前住着一位贵族。他那样的贵族,矛架上有一支长矛,还有一面古代皮盾、一匹瘦马和一只猎兔狗。
塞万提斯创作背景
《堂吉诃德》的产生是一个时代的产物。西班牙经过收复失地运动,颠覆和驱逐了阿拉伯人的统治,完成了国家的统一,同时又依靠其庞大的骑士队伍,雄霸欧洲,远征美洲,造就了西班牙的“黄金世纪”。这一时期,西班牙的文学也繁荣发展起来,田园小说、流浪汉小说、骑士文学和戏剧等各大流派争奇斗艳。骑士文学在西班牙曾风靡一时,各种作品层出不穷。别林科夫说“骑士小说表现出对个人人格的爱护和尊重,为压迫者和被压迫者牺牲全部力量甚至自己生命的勇敢精神,把女子作为爱和美在尘世的代表。”
堂吉诃德骑士文学对于冲破中世纪神学禁欲主义的束缚、对人性的解放具有极大的进步意义。不过随着后来封建经济的解体和火枪火炮在军事上的使用,骑士文化变得越来越不合时宜,十五世纪开始出现一批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强盗骑士,骑士文学开始变得愈发庸俗化。塞万提斯生活的时期,西班牙还流行着五六十部粗制滥造、荒谬愚昧的骑士小说,为此,塞万提斯决定创作《堂吉诃德》,“把骑士文学的地盘完全摧毁”,他沿用骑士作为主角的写作形式,把骑士制度、骑士精神漫画化,当他的小说出版后,西班牙的骑士小说也随之崩溃。
堂吉诃德《堂吉诃德》作者塞万提斯在序言中申明“这部书只不过是对于骑士文学的一种讽刺”,目的在于“把骑士文学地盘完全摧毁”。小说中描绘了西班牙在16世纪和17世纪的整个社会,公爵、公爵夫人、封建地主、僧侣、牧师、兵士、手工艺人、牧羊人、农民等,不同社会阶层的男女各色人物一共多个,小说展现了西班牙在这一时期的政治、法律、道德、宗教、文学、艺术和私有财产制度,被誉为“行将灭亡的骑士阶级的现实主义文学名著”。
堂吉诃德社会评价
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我感到塞万提斯的小说,真是一个令人愉快又使人深受教益的宝库。”
乔治·戈登·拜伦:“《堂吉诃德》是一个令人伤感的故事,它越是令人发笑,则越使人感到难过。这位英雄是主持正义的,制伏坏人是他的唯一宗旨。正是那些美德使他发了疯。”
海因里希·海涅:“塞万提斯、莎士比亚、歌德成了三头统治,在叙事、戏剧、抒情这三类创作里分别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堂吉诃德维克多·雨果:“塞万提斯的创作是如此地巧妙,可谓天衣无缝;主角与桑丘,骑着各自的牲口,浑然一体,可笑又可悲,感人至极……”
维萨里昂·格里戈里耶维奇·别林斯基:“在欧洲所有一切著名文学作品中,把严肃和滑稽,悲剧性和喜剧性,生活中的琐屑和庸俗与伟大和美丽如此水乳交融……这样的范例仅见于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
米兰·昆德拉:“塞万提斯发明了现代小说。”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堂吉诃德是一个童话故事,正如荒凉山庄也是一个童话故事,死魂灵也是一个童话故事,包法利夫人和安娜·卡列尼娜都是最优秀的童话故事。倘若没有这些童话故事,世界就会变得不真实。”
堂吉诃德中文版的翻译及发行
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在出版《塞万提斯全集》时作了一个统计:从年至年在中国共出版了19个不同的版本的《堂吉诃德》。
杨绛女士曾着力翻译《堂吉诃德》,她从年开始自学西班牙语,年着手翻译,“文革”初期,已被完成的译稿被红卫兵没收,后被科学院外文所德语文学研究专家张黎发现被没收的译稿,交呈人事处保管,文革后期继续重译。而《堂吉诃德》第一版在“文革”结束后不久首印的十万套很快售完,第二次印刷又是十万套,影响巨大。
堂吉诃德年《堂吉诃德》中译本出版时,正好西班牙国王访问中国,邓小平把它作为礼物送给了西班牙国王。年出版第2版,年于台湾联经出版社出版繁体字本,年人民文学又推出文库精装本,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再推出插图珍藏本,总计前后版本有多种。杨绛本人也因为翻译该书的贡献而荣获西班牙国王颁发的骑士勋章。根据人民文学出版社介绍,此中译本到现在为止已累计发行70万册,是此书各种中译本中发行量最多的译本。
北大校园塞万提斯像但此译本也曾被指出有误译、意译、删译等的现象,西葡拉美文学研究会在年的一次会议上曾经安排北京外国语大学西班牙语专家董燕生发言,比较他与杨绛译本的区别,指出杨绛译本的诸多明显错误。林一安也于年在《出版广角》和年在《中华读书报》发表文章批评杨绛译本。这些批评引发了一些学术争论,如杨绛将《堂吉诃德》中一句成语“conlospelosenelpecho”译为“胸上长毛”,林一安称是误译,应译“男子汉气概”,但是,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所长陈众议认为这正是杨绛的妙笔之处。对于指出的一些错误,杨绛表示那是自己在斟酌语境时作出的选择,但“尊重专家、行家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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